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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希望上述看法既表达了这个选本的编选意图,又有助于说明其编选尺度。没有这种必要的尺度,长诗的文化内涵将被抽空;而仅仅着眼于规模或篇制是没有意义的。
基于这一考虑,我略过了那些虽然曾经引起过一时轰动,但意识形态色彩过于强烈的长诗。回头看去,这些诗确实也已无多可道。这又一次表明,片面诉诸意识形态热情(无论是依附还是反抗意义上的)尽管在所有的诗歌道路中最为快捷,但也最容易短路。同样,我也略过了传统意义上的叙事长诗;因为按照我对长诗文体内涵的理解,它的局限性过于明显(叙事对诗可能抵达的精神浓度、复杂性,广袤性的妨碍与遮蔽,以及对语言──结构的灵活运用的限制),算不上典范的长诗,顺便说一句,随着现代诗越来越转向人类精神自身,随着更占优势的叙事文体(小说、影视)的日趋发达,传统叙事诗的衰落早已是必然之势。我希望这仅仅是我个人的偏见。
如果说在上述两点上我力图坚持必要的文体纯洁性的话,那么把长诗和组诗混编则表明,我其实并不在乎同一文体内部种类的区分。对诗进行类似的区分本来就是一种不得已的、有时近乎愚蠢和无聊的做法;而我们只能关注诗本身,关注诗的可能性的充分实现。在这个意义上,不妨说这些组诗也统统可以称为长诗。